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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。岁月
上帝给了我们爱情,我们却把它过成了日子。
二。履之迹
李白赋诗曰:“生不愿做万户侯,但愿一识韩荆州。”他以诗拜帖,他是慕文呢?还是羡官呢?问题是,此韩是韩朝宗,时任荆州大都督府长史,兼判襄州刺史、山南东道采访处置使。而非彼韩——那个唐宋八大家的领头的韩愈老夫子,值得“楚狂人”李白下恁大的势?我只知道,李白这话说得洒脱、大气。是用心说的,是动情说的。当然,我也只知道,李白死去六年后韩愈才降生。却有人从中偏看出李白拍当官的马屁的嫌疑,从而得出个结论,李白啊,“这人不地道。”
南宋大奸秦桧以“莫须有”的罪名谋害了抗金英雄岳飞,当然,赵构是幕后的主使者。人们把账算在了秦的头上,当然,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。难怪明时有秦姓后人在岳墓前感慨:“人从宋后少名桧,我在坟前愧姓秦”了。问题是,有人说:“按当时的宋金形势而言,不和又能怎样?”能直捣黄龙吗!而我只知道,宋亡于元,而非灭于金。我还只知道,秦桧的字写的好,就是我们现在还在使用的“宋体”,只是人们羞于称其为“秦体”罢了。
书面语言的记载只是痕迹,甚至是痕迹的痕迹。这是后现代思想家,解构大师德里达解构出的意见。实际上,我们的老祖宗庄子早在两千年之前就把书面文字比作“履之迹”,而非“履”。
所以,在此,我再野狐禅上一句:世上本无恶,说的人多了,就成了罪恶;天下本无理,说的人多了,就有了真理。
我真是老糊涂了。不过,“难得糊涂”也是一种境界,也需岁月的修炼。我友王垒偷看我敲这段文字时在电脑旁对我说:“包子有肉不在褶多。”???。也很野狐。
三。不一定的一定
孔老夫子说得好:“毋意,毋必,毋固,毋我。”
世上没有一定的东西,只有不一定才是一定的。
我狐,孔子不狐。
四。男人
科学家研究说,因男人的染色体比女人少了个“Y”而脆弱,难以抗污染和电磁波的辐射,未来将灭绝。并预言,再过一千年,人类将进化得无性别。我遂有下言:未必得等一千年……
男人在失去野性的同时,却没有建立起理性,遂让女人们失望和沮丧。现如今,男人的女性化趋势在加剧,“娘炮”“巨婴”“妈宝”加上“宅男”“屌丝”。阳痿得“天下已无男人!”,女同胞们在叹息。所以,她们推出了一个偶像,男人味的女人——超女“春”,聊以自慰,人们称之为“集体意淫”。
呜呼哀哉,救救男人!
五。我是谁?
作者林紫写《我本误会》,她问“我是谁?”她的意思是说,我心中的我只是别人眼中的我而不是我……她,不无小资情调,但也看出另一种人生的态度,只是解构得太厉害,“我”没了,便去问“我”是谁?她不懂,任何存在都是一种关系,或,是一种关系的存在,舍此,无物,无我。不过,也只有人有“自我”,给内心一片宁静,给自我一个安慰,或许不错。我们总不能每天看着别人的脸色皱着眉头地活着吧?有时,病还得自己医,把夜留给自己,天一亮,把“我”的面具带上……只是不要和“我”较劲就是了,用她的话说“就是:别把自己太当回事,也别把自己太不当回事,因为所有的‘以为’,都是对生命的画蛇添足和误会解读。”
我是谁?
我本误会。
六。夏虫
庄子云: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,拘于虚也;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,笃于时也;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,束于教也。”见《庄子·外篇·秋水第十七》
夏虫不可语冰。
我们哪个人敢说自己不是夏虫?
我们所说的又有哪句不是野狐的梦呓呢?人都活在自己的局限中,且别笑别人孤陋寡闻。
注:
《秋水》记:河伯遇北海若。北海若说:“井蛙不可以和它谈论大海,是由于它所居之地的局限;只在夏天生死的虫子不可以和它谈论冰雪,是由于它受时间的局限;浅见寡闻的人不可以和他谈论大道理的,是由于他所受教育的束缚……”